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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年操if】新译柱合会议篇2

是柱和主角一代互换的年操if,但是非典型性年操,ooc预警

全员向&cb向,但是cp可以乱嗑,嗑起来都是杂食,洁癖请务必慎入

本篇仅是柱们的故事,没有继子们出场,请注意!


以下开始!






6


刀刃相撞,终究是攻来的一方冲势太猛,将只带了守意的金发男人弹开几步。我妻善逸落回灶门姐弟身前,当即收刀入鞘。


“你小子搞什么?!”嘴平伊之助也只能原地站定,吼道,“别碍事!”


新晋的鸣柱并不与他对视,只垂着眼低声应道:“……在主公大人的庭院里,怎么能向队士挥刀。”


“你难道听不出来吗!”兽柱晃了晃刀,指着好友身后的姐弟俩,“那箱子里,可是藏着一只鬼啊!”


善逸不欲继续争论,只道:“那种事情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。”


“那又怎样!”伊之助却显然没听懂对方的言下之意,“别拦着我杀鬼!”


金发青年颇有些无语,又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能神色复杂地立在当中。但这副样子落在伊之助眼中,却立刻变了味。他想起半年以前,好友亲手斩杀同门师弟时发生的事情,时至今日仍不禁怒从中来,口不择言便道:“你小子!该不会是因为那家伙,就连鬼都要同情了吧!!那种死不足惜的混蛋……你还念念不忘个什么劲!”


善逸身子一僵。但还未等他再做出什么反应,便听前方传来一句——


“住口!!!”


一个扎着低稍双马尾的黑发女子从院门口赶来,拦在争执的二人之间,满面严肃地对着兽柱训道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!不是说过了,再不许提这件事了吗!”


伊之助一愣,这才将将反应过来,当场怒火全消,心虚地低下了头。


“向善逸君道歉!”女子一手掐腰,一手指向身后的金发青年。


“啊、不用……”鸣柱赶紧摆手,却没能阻止成功,得到了好友一句沉闷低哑的“对不起”。随后愈柱一声令下,向来桀骜不驯的兽柱就乖乖挪到最远的霞柱身旁站下了。


神崎葵转过身来,脸上仍旧是严肃的表情,简略地问道:“没事吧?”


“啊,谢谢,我没事……而且,不用那么在意那件事的。”善逸扬起一个微笑,“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

看着对方明显是在勉强的神色,葵终究还是没有戳穿,也不再追问,只利落地道了句:“那样的话,就好。”随后便走向花柱,站在了她与炎柱之间。


所有人的杀意都暂时沉寂,一直状况外但时刻紧绷着的灶门炭治郎终于稍稍放松。从面前的金发男人身上,不知为何传来了些许悲伤的味道,少年不解其意,却也无心探究,只轻声道:“非常感谢您,救了我们。”

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鸣柱微一点头回应,随即也转身向两位女子走去,立在了最外侧。


炭治郎愣了一下,才发现面前的七人不知不觉间已站成了一排。也没有人在看他们姐弟两个了,所有人都目视前方,望向他身后的那间宅子。少年正打算回头看一看,便听屋内响起女童的声音——



“主公大人 驾到。”






7


“午安,我亲爱的剑士们。看到参与柱合会议的人数再次增加,我真的非常高兴。”


稳重优雅,却又带着些惑人音色的声音自身后传来,灶门炭治郎正欲转头看去,却突然被面前的炎柱按倒在地。待他反应过来,再睁开眼睛时,便见一排七人已齐刷刷地半跪下来,俯身行礼。


“能见到主公大人贵体康健,实为我等大幸。愿主公大人福寿绵延,所思所虑皆可得偿。”喰柱稍等了一等,见左右的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槙寿郎都无意抢话,便开口问候祝福。这样的情况还挺少见的,他忍不住暗自瞥了下身旁的两人。


“谢谢,玄弥。”鬼杀队主公产屋敷耀哉于廊下正坐,点头致意,随后看向另一边,“善逸,成为柱以来第一次参加柱合会议,可有什么不适应的吗?”


“不,没有。”鸣柱低着头道,“在下先前多劳主公大人惦念挂怀,不胜惶恐,今后必将恪尽职责,死而后已。”


“你能有这份心已经足够,请务必保重自身。”


几句话说完,炭治郎才勉强挣动着扭过头来,终于看清了檐下坐着的男人……不,其实该说是少年才对。他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,只有12、3岁的样子,可不知为何,讲话的声音竟似成年人一般。他有着一头如瀑般顺滑的黑发,相比之下,瞳仁的颜色就非常浅,似乎有要变白的迹象。他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,身姿端庄从容,尽显属于上位者的气场,却并不让人有压迫感。少年一左一右分别正坐着一个白发的女孩,正是最终选拔的两位主持者。二人不到十岁的样子,却同样淡定稳重,落落大方。


炭治郎一时怔住了,正出神地望着三人,却听按住他的中年人开口道:“恕在下僭越,在柱合会议开始之前,还望主公大人能对这位、带着鬼的队士进行一下说明。”


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年轻的主公微一点头,“这名剑士,灶门炭治郎,以及其变成鬼的姐姐灶门祢豆子,是我所认可、并同意他们加入鬼杀队的。他们二人身上,拥有着巨大的可能性,有朝一日,必将成为我们战胜无惨、消灭恶鬼的决定性力量。所以,我希望各位,也尽量去接纳、并帮助他们。”


炼狱槙寿郎狠狠地咬紧牙齿,按在褐发少年头上的手骤然施力,甚至绷紧到颤抖起来。少年已经因巨大的力道而痛呼出声,男人却浑然不觉,勉强压住情绪已经竭尽了全力。


“那是因为……他是起源的,日之呼吸的、使用者吗?”






8


两侧的六人闻言都看了过来,目光或多或少带着些惊讶。而前方的黑发少年面色却丝毫未改:“果然,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

“这个耳饰、这个额头上的伤疤……全都和历代炎柱之书上写的……一模一样!”炎柱忍不住低吼起来,“就是他吗!您所等的……就是他吗?!!”


产屋敷耀哉敛起一直挂在唇角的笑意,轻轻蹙眉,目光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歉意:“槙寿郎,我在等的人,远不止他一个。”


“……但是,我已经不在其中了吧。”年近四十的炎柱沉默半晌,松开了压着少年的手,喟然长叹。


“——生不逢时啊。”



在场的所有人当中,年龄仅次于炎柱的愈柱一直在观察二人的神色。见此情形,她抢在有些为难的主公之前截断了他们的对话:“请问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我加入鬼杀队的时间最短,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,主公大人见容,可否做更进一步地解释?”迎着众人看过来的目光,神崎葵从容道,“纵使日之呼吸是起源之呼吸,现在剑士们的实力强弱也全看自身修炼,无论基础还是衍生,不同呼吸法之间也并无高下之分。只是因为他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,就可以断定这位灶门炭治郎,将成为鬼杀队的决定性力量吗?”


“你根本就不明白……起源的呼吸究竟代表着什么!”旁边的炎柱僵直着偏过头来,“那是只有天选之人才能掌握的呼吸法!换句话说,使用这种呼吸的人、就是……!”


“是这样吗?”愈柱面不改色,“但在我看来,这名少年,不管是身体强度还是呼吸法的修炼度,都尚处于初级阶段,还远远及不上身为柱的各位,更遑论战国时代的那位天选之人。这名少年,还有他的姐姐,是否还有其他特殊之处?”


“战国、时代……日之呼吸……”一直被压在地上的少年却突然开口了,断续道,“那是指……缘一先生、的事情吗……?”


“你说什么?!”炎柱揪着少年的脑袋将他提起。


“由我来说明吧。槙寿郎,请放下炭治郎。”廊下的主公接过话头,娓娓道来:


“距离现在约两年之前,我收到了前水柱·鳞泷左近次的一封信。信中详细言明了灶门祢豆子被变成鬼之后,在姐弟二人身上发生的一系列事情。祢豆子在饥饿状态下忍住了吃人的本能,能够以睡眠来恢复体力。而炭治郎在机缘巧合之下,得到了那位起源呼吸使用者灵魂的相助,觉醒了祖先在舞蹈中传承下来的日之呼吸。”


“……灵魂?”


面对一众部下像见到猪在天上飞一样的茫然神情,产屋敷耀哉忍不住勾了下唇角,又在尚未被任何人察觉到的时候收了回去。他解释道:“鳞泷氏在信中写到,炭治郎在想要救助已变成鬼祢豆子时,遭遇了附近村中百姓的攻击。祢豆子忍耐住了吃人的本能,保护炭治郎逃回山里,二人走投无路之时,偶遇了一名额上有火焰状斑纹、与炭治郎戴着同样耳饰的男子。”






9


两年前



灶门炭治郎紧紧抱着暂时陷入昏迷的姐姐,在厚积的雪山上深一脚浅一脚,跌跌撞撞跟着那个深红色长发的男人前行。对方的移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,而且竟没有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迹,少年必须得用尽全力,才能勉强不跟丢人。好在这座山他再熟悉不过,不多时,三人到达了一个隐蔽的山洞。


男人终于停了下来,落在洞口的一块大石上,转身看着跪倒在雪中气喘吁吁的少年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也并不开口讲话,就那样立在那里,仿佛是种什么自然物什,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了。


炭治郎好容易平复下一点呼吸,就觉得对方像已消失了似的,连一丝气味也闻不到。可慌忙抬头看去时,却发现男人还在那里。他定了定神,开口道:“谢谢您,那个……请问您是?我们之间,难道说、有什么亲缘关系吗?”


男人目光微动,看向少年双颊边挂着的耳饰——与自己的一模一样。也正该如此。毕竟,这就是同一件东西。


“我名为继国缘一,曾与你灶门家战国时代的先祖有过交情,并且,也早在那个时代,就已经身亡。”他言道。


“……诶?战国时代?身亡?”对方话语中的信息量超过了炭治郎的处理能力。他大脑一片空白,语无伦次:“但是,现在、您……?”


“我只是一缕游魂。从数百年前存留至今,时梦时醒,无常无我,不知今夕何夕。”缘一的声音随风雪泠然而来,“直到昨夜,我的意识忽然被唤醒,连飘摇数百年的记忆也逐渐清晰了。”


“昨夜?”炭治郎下意识地问。


“是鬼舞辻无惨。”缘一看向昏迷中的女孩,“它出现在附近,发动能力,将人变成了鬼。这让我受到感应,恢复了意识。”


“鬼舞辻、无惨、”少年骤然瞪圆了眼睛,双手攥紧了怀中女子的衣物,“那……就是他,将姐姐……!还有大家……”


男人沉默不语,静静地注视了姐弟俩半晌,再开口时,话语中竟藏了一丝苦意:“……我,是为了消灭它,而诞生于世的。但却没能完成,竟致……数百年后,炭吉的后人,亦遭此灾祸。”


炭治郎闻言愣住了。从这具灵魂之体上,他嗅不到任何气味,但却能清晰地察觉到,面前人散发出来的悲伤。

就像是雪山、河流、清风、阳光,这样无所谓生死、无所谓悲喜的存在,忽然间,叹出一缕太息一般。

太过缥缈,太过恍然,似乎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理解的情绪;却又太过深切,太过伤痛,让自己无法不心生同情;但终究太过无力,太过复杂,即使想要安慰,也无言以对。


一人一灵,就这样在凛冽的风雪中,静默相对。






10


将这沉寂打破的,是不知何时醒来的灶门祢豆子。


少女一翻动身子,便从弟弟的怀中滚了出来,落到了厚厚的积雪上。未等后者反应过来,她已经利落地爬上了岩石,来到早已逝去的灵魂身边。

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面前的男人,尖锐的指甲却只能从对方身形的虚影中划过。这样的情形当然不在预料之内,祢豆子自觉稀奇,便反复这一动作,在对方身上抓来抓去。


灶门炭治郎不解其意,只能赶紧追上来,拉住莫名其妙开始对先人(?)不敬的姐姐。被拽着退了两步,少女也不恼,抬起头看向面无表情的男人,忽地绽出一个笑容。


男人蓦地睁大了双眼。




他的记忆中,时时有这样的笑容相伴。是兄长,是歌,是炭吉的女儿。是这个世界的美好与温暖。是自己最最珍惜的,所谓幸福。


他终其一生,也没能实现的梦想,如今,面前这个与他一样痛失家人,甚至连自己都已经被变成了鬼的女孩,还没有放弃。当然,他的弟弟也是。



如果自己身负远超他人的强大降生于世,就是为了斩杀鬼舞辻无惨的话,那么,在死后还以灵魂之躯存留至今……


一定是为了与他们相遇。




继国缘一蹲下身来,正视姐弟二人。


“你练过家传的神乐舞。”他用了肯定的语气,在得到少年懵懂的点头回应之后,便道:


“我来教给你,如何将神乐舞,使用成起源的——日之呼吸。”






tbc.






新译·大正碎碎念


1

关于善逸(现23岁)

善逸在目前是最晚一个成为柱的。半年前,他刚刚斩杀了时为上弦之六的师弟狯岳,得到了这个柱的位子。关于雷兄弟的故事,基本和原作差不太多,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补充细节。这里涉及到的一点是,这场战斗是善逸一个人打的,但在胜利的同时也受了致命伤,是被前去接应的伊之助和葵好不容易救回来的。在葵全力救治善逸的时候,将要消散的狯岳还放了不少狠话,以致于伊之助相当痛恨他。而战后善逸在伤重+心死的状态中沉沦了许久,搞得伊之助更生气了。直到两个多月后,善逸才勉强伤愈,在主公的劝说下接下了柱的职责。


2

关于伊之助(现22岁)

伊之助成为柱的时间是三年前。虽然他和善逸是同期,但因为他有着寻找杀母仇人童磨的目标,所以远比经常摆烂落跑的善逸积极上进。但二人的关系一直很好。伊之助成为兽柱有了自己的宅子之后,善逸也一直住在他家(直到善逸也分了隔壁房子)(笑)


3

关于葵(现27岁)

之前的文中也提过,葵的人设被我整个重置了,是鬼杀队的神级奶妈。她完全不会剑术,自两年前在香奈乎的引荐下加入鬼杀队后,一直在建设后勤医疗队伍。后来她将全集中呼吸与自己掌握的医学知识相结合,开发出一种几乎能起死回生的治疗术,在半年前第一次使用,救回了原本必死无疑的善逸。考虑到这一能力在将来的巨大作用,主公特许她以一只鬼都没杀过的0战绩,获得了柱的头衔。半年前她参加过一次柱合会议了,这是第二次。


4

关于炼狱槙寿郎(现35岁)

——“我是旧时代的残党,新时代没有能搭我的船。”

(双厨沉默)


5

关于产屋敷耀哉(现13岁)

主公大人的年龄是特意被我设定在了柱和继子的分水岭上,所以比所有的柱(包括本篇中未出场的真菰)都要小。这一代产屋敷家的人员构成:长子(已故,享年16岁)、长女(15岁)、次子耀哉(13岁)、双胞胎幺妹(9岁)


6

关于缘一

为什么炭治郎从一开始就用的日呼,原因终于在这里揭晓了——是发明者亲授的!(喂

关于灵魂这个设定,毕竟原作里也有过,锖兔和真菰,所以我觉得用一用也无妨。毕竟在反转年操的当下,没有了义勇,也总还需要一个引路人,为炭治郎指明接下来的道路。






非大正·作者的碎碎念


文中缘一和炭治郎祢豆子的相遇,也是在某种程度上复刻原作炭记忆中,缘一向炭吉倾诉生平,并被炭吉的女儿治愈的情节。在读那一部分的时候,我就想,如果缘一能见一见炭治郎和祢豆子,或许也很好吧。

你曾忧心过却终究未能得见的继承人,如今就在这里。你未竟的事业,将由他们亲手完成。你所挂念的血亲,其漫长悲戚的岁月有他们的同伴替你去终结。你用一生去追寻、却终究未能得偿的小小幸福,他们也像你一样,视若珍宝,绝不言弃。

而若是见到炭治郎他们终于能拥抱幸福的结局,缘一也一定会高兴吧。那样,便不必再自苦了,也不必认为,自己会对不起谁了。

——对于你曾经存在过的日子,他们也一定,永远心怀感激。


下章可能会有一些比较严肃的话题,还请不要厌烦继续读下去……继续欢迎大家来一起唠嗑!


如果有人看到这里,真的非常感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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